第一章 变小了

tuatua

　　第一章 变小了

　　1977年夏天的某一天，燕京北护城河畔，一群流氓突然对行走的路人大打出手，一些路人倒在地上，一些路人掉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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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7月的一天，栾川一片山丘上，李明坐在一棵小树下感叹：“真是望山跑死马啊，古人诚不欺我！”

　　他拿起一瓶水一口气喝完，露出舒坦的表情，把地上的双肩包背身上，准备下山。却看见脚下有好几圈暗黄色的光圈，他疑惑地向天空望去，就此失去意识……

　　“阿嚏！阿嚏！阿嚏！”他被刺激醒了，连打几个喷嚏。这时的他才发现他躺在地上。

　　“怎么这么臭啊！天怎么这么黑了？我怎么听到水声？”他疑惑地站起来，前面十几米隐约看着像是一条河，一条泛着臭味的河。他刚才躺在河堤上！

　　“我不是在栾川山上吗？怎么到了河边？”，他喃喃道。

　　他使劲拍了几下头，努力回忆起来：“我先是看见脚下有好几圈暗黄色的光圈，然后向天空望去，好像看到一团黄色的光圈，然后呢，好像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心中乱糟糟的，向后一摸，没有背包！怎么浑身这么臭？还湿乎乎的？

　　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下意识地一摸鼻子，惊呼：“我的眼镜呢？”

　　再一摸鼻子上面是空的，没有眼镜！！！

　　“那我怎么能看得到？”他心中一沉，“我可是高度近视。”

　　这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梦呓般道：“刘晨、阮肇，还有王质……”

　　心情复杂，无可言表！但他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侥幸，嘴里喃喃道：“还不确定！还不确定！”

　　他强打起精神，借着月光，沿着河堤，胡乱选了一个方向，失魂落魄地、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他发现前边有几处微弱的光。他心中大喜，狂奔而去！

　　走到近处发现有一排矮小的土房，前边应该还有，影影绰绰，这些土屋离河堤有个二三十米，傍河而建。

　　他朝着一个亮灯的小屋走去，到了门口，小声问道：“有人吗？有人在吗？”

　　“谁呀？干什么的？”一个粗犷的声音。

　　“我迷路了。能不能问您一下路？”

　　“咣当”一声，这是门栓被抽掉的声音，“吱吱吱”门被推开了，一束手电筒的灯光打在李明脸上，他眯起眼睛、下意识伸手去挡光。

　　“进来吧。”

　　“谁呀？”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一个学生，应该是被人拍了，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又胡乱走了一段路，迷路了。”那个人向屋里喊了一声，“妈，你继续睡吧。”

　　“进来啊，你不是问路吗？”

　　李明小心地进了屋，就站在门口，一旦觉得不对就跑。

　　“坐啊！”那人递过一个小板凳。

　　借着这空儿，李明顺着板凳看向对方：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上身挂着一件墨蓝色的背心，下面套着黑色的大裤衩子，脚趿拉着一双看不清颜色的拖鞋，正坐在对面看着他。

　　“是不是被人拍了？”

　　“什么？”李明没明白。

　　“我是说，你是不是被人用砖拍了？”说着青年还指一指头。

　　“哦……应该是吧？现在有点发懵。”

　　“知道自己是谁不？”

　　“哦……知道知道。”

　　“那就没大事！今晚睡一觉，明早天一亮你就可以回去了。”

　　“您好，请问您贵姓？”李明问道。

　　“别您不您的，小弟弟，我托大，你叫我一声‘田哥’就行。”青年一摆手。

　　李明心中一沉：“我今年三十岁，他叫我‘小弟弟’。难道真是穿越了？”

　　“那个，田哥，我看着很年轻吗？”他忐忑地问道。

　　“你不就十六七岁！看来被拍得不轻，还没完全清醒。”

　　“完了！完了！全完了！”他在心中大喊。

　　“田哥，有镜子吗？”

　　田哥递过一个镜子，笑道：“是不是怕破相？我看你脸上没什么事。”

　　李明凑在油灯前，看向镜子——这是张青涩的脸，一个大概十六七岁不认识的少年模样！！

　　尽管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他还是强压住了扔掉镜子的恐惧。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田大力。”

　　“李明。”

　　“天不早了，你困了就睡那屋里。”田大力手一指，接着他嗅了嗅道，“不过，你还是先去屋后面洗洗，有压井。给，这是我的衣裳，你凑合着穿着。我得把这订鞋机修修，明天还得用！”

　　李明起身到了屋子后面。用压井抽了几盆冷水，洗了头、冲了澡，换上田大力的衣裳。该洗衣裳了，这时候李明才反应过来，要掏兜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把两个裤子兜一摸，摸出来一个手表。李明心中大喜，至少有点儿身家了。他把短袖和裤子匆匆忙忙洗了，搭在一根绳子上。

　　穿着田大力的衣裳来到屋里，李明见田大力还在低头鼓捣订鞋机，他把手表攥在手心，借着灯光一看，吃了一惊，劳力士手表！李明死死攥着手表，把手伸进裤兜。他说道：“大力哥，我不困，我等你修完吧。”

　　李明把凳子靠到墙边，倚着墙坐着，思绪飘渺……

　　他叫李明，是个孤儿，1991年或者1992年生，长于许都市福利院。上小学时候因为有一股机灵劲，原本该上普通初中的他，在几位好心人帮助下上了重点初中。后来上了省重点高中。在高中，同桌徐浩的父亲资助了他。后来考入中州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后进了一所大专任辅导员。2021年，他穿越了。

　　“终于修好了！李明，别发呆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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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哥，谢谢你留宿我！以后再我感谢你！”李明侧身躺在床上说道。

　　“李明，谢什么，让你住一夜而已。”

　　很快，床那头响起田大力的呼噜声。

　　黑暗中，李明瞪着眼睛，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天快亮时候，李明起身来到屋子后面。

　　用压井压了一盆水，他贴近水，仔细观看：里面的影子确实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六七岁少年模样！

　　李明以夜里黑，没看清楚，一次次麻痹他自己！！

　　结果呢？

　　坐在地上，他想哭，他想大哭。

　　他居然真的穿越了？真的假的？不然这怎么解释？

　　虫洞真的存在？

　　明明是不可能，可眼前他看到的一切却又这么真实。

　　那水里的影子告诉他：那确实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六七岁少年模样！那双惊恐的眼神透漏着迷茫和一点点沧桑！

    “我应该是意识穿越了，原来的身体没了。应该是穿越在一个落水死去的富家少年身上。还好，那块手表没掉进河里！”李明脑中胡乱地想着。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身后传来田大力的声音。

　　“一夜没睡着，认床！”李明这下完全看清了田大力的长相，一看就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接着道，“阿姨是不是也起来了？我听到扫地声。”

　　“对，我妈也起来了。我先烧点水儿，把窝窝头热一下，太硬我怕你吃不惯，顺便烧稀饭。再炒一盘萝卜，没有其他菜，李明你凑合着吃点儿。”田大力从李明白净的皮肤上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富家孩子，估计吃不得苦！

    “田大哥，什么饭我都能吃。”

　　很快，饭做好了。

　　田大力洗完脸，去喊她妈妈。

　　他妈过来了，夸赞道：“多俊的小伙儿！我家条件不行，你没睡好吧，起这么早？”

　　“不是这样的，阿姨，我是认床。要不是你们留宿我，昨晚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给你们添麻烦了！”李明赶紧解释道。

　　“昨晚，我听到了，你被拍板砖，迷路了？”

　　“是的，阿姨。到现在头还疼呢！”

　　“您洗洗手赶紧吃饭吧。大力哥做好饭了。”

　　三人坐下来开始吃饭。李明吃了两个窝窝头，吃了几口萝卜，喝了一碗稀饭。

    田大力则吃了三个窝窝头。

　　吃完饭，田妈妈刷了碗筷，对李明说：“孩子，我家的伙食差，你将就点。”

　　“阿姨，我是真吃不下了，两个窝窝头就吃饱了！”李明又转头问田大力，“大力哥，你等下去哪里修鞋？”

　　“桥头上。”

　　“大力哥，我想让你送我去大商场逛逛，行不行？”李明想找一个人多的地方，看看这是哪里，确定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我等下借个自行车，把你送回家吧？你昨晚没回家，你家里人早急坏了。”田大力劝道。

　　“我想逛逛商场，再回家。”李明心想，还是找个地方先把手表卖掉再说。现在身上只有这一块手表，卖掉换成钱，有钱心里就不那么慌了。

　　“那好吧。我们去燕京百货大楼！那里面什么都有！”

　　李明脑海中天雷滚滚、闪电雷鸣！！他来到了千里之外的燕京！！

    趁着田大力去借自行车，李明回屋换了‘他’的衣裳。

　　很快田大力推回来一辆自行车。

　　28自行车！！！！

　　那古朴、敦实的造型再次给李明心中泼了一盆冷水！

　　晕晕乎乎给阿姨说上“再见”，李明坐上了自行车后座，向着不知道的未来驶去……

siguang1125

好，这是第一章，穿越小说的开头，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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