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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光从哪里来》--一个痛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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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3-26 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如果人像神一样全知全能、无所不在、无时不在,那我们是不是会更加公正一点?在看这本《光从哪里来》前,我没看过远子的小说,只看过他在豆瓣的言论、评论和在公号发的读书笔记,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对他的小说当然心里隐隐还是有个预判的,这就是我们偏见的由来?
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不足与人道的原因,我的意志比较消沉,突然想给远子发微信问他在老家的生活怎么样,觉得“孤独”吗?以前看过一个采访,我还以为他在老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是可以问他这个问题的,虽然我们俩并不熟悉,好像在北京时也只见过两三次,并没有深入的聊天,而且似乎,我们有不同的圈子和“审美”。我想如果不是我去问他老家生活怎么样,他应该不会给我寄来这本书,他说这本书里也说到了一些回家后的情况。
我夜里一个人坐在肯德基,看书里第一篇《有福之人》时,心里非常激动,当小说里“我”哭了时我差不多也要哭了,我没想会看到这样的东西。这篇小说表达的情绪和观点,我也常常有,我也想用无尽的劳作遮掩活着的虚无和徒劳,我也有救世的启蒙的冲动。我相信这篇小说的老师是远子的一部分的化身,真的县城的高中老师,不会这么看待自己和自己的生活。啊,也许这又是我的偏见。
等我把其他几篇也看下来后,我更加相信这一点,除最后一篇《冬眠》“我”既是叙述者又是主人公外,其他两篇里的“我”是小说里的观察者和叙述者,作者设置了自己的分身作为小说里的人物,在小说里大放厥词,而“我”在听他诉说,我记录和观察小说里的人物——那另外一个“我”。两个“我”在不断地对话,往往是另外那个“我”在一直诉说,这边这个“我”只是在倾听。但显然那个诉说的“我”是真的“我”,是作者的内在的我;那个倾听的“我”更像是沉默的维持一些基本社交礼仪的不会在人前失控只会回家后偷偷发疯的我。
我不知道远子为什么这么设置,也许在小说里一直“我我我”的不好意思,也许有些话通过另外的“我”说出来更方便,也许把我的一部分变成一个小说的人物更好自我观察,又或者也许想把眼光扩充到自我之外。
这四篇小说看下去,不知道作者自己有没有注意,小说里的“我”非常喜欢随机的漫游和躲藏,最后那篇《冬眠》,我想很多人有过类似的想法:突然切断所有的社会联系,在陌生人中隐居起来(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用来冬眠的壳)。然后在另外一篇的小说的“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在摩托摔倒后躺在田里的水洼里还想多躺会儿。然后“我”非常喜欢漫游,在村子间、去同学家、去过去的学校、沿着路骑到尽头、去熟悉的生活区域之外等。我也经常骑着电动车探寻周边区域。躯体的漫游无论如何,我想代表着心神的迷茫和寻求,这和饭后散步不太一样。
这四篇小说里似乎有个共同的主题,就是“我”既融入不了城市也融入不了乡村,城乡似乎把“我”
撕裂了或让我左右摇摆。但我感到城乡只是一个“具象”的东西,真正的撕裂和摇摆应该是现实和理想、形而下和形而上、我和他人之间等,这是“我”真正的撕裂和摇摆。就是说“我”即使从小生活在城市里或一直生活在乡村从没去过城市,这些撕裂和这些撕裂导致的迷惘和痛苦,也是照样会来的、会有的,让我们漫游和想藏起来。
我想这些小说里时不时冒出的哲学典故、文化典故,可能就说明了这些,一个受过“启蒙”的知道得更多的人不可能是一个“有福之人”。
书名《光从哪里来》不是书中四篇小说的任何一篇的篇名,但我记得好像其中一篇小说里出现过类似的一句。这真是一个让人痛苦的问题,我知道真正的光来自地球之外或人造光源,那我们心里的“光”从哪里来,那只好我们自己制造吧?或者从同道的前人和他人那里来?

[发帖际遇]: 知一 成功从鸟姐处讨回国米的青春损失费,收到提成 5 铜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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